他“刷的”一声又闭上了眼，丹田的“爆炸”感转瞬又没有了，只是觉得心口发热。
“我输了。”青宁突然站起来匆匆就走，往塔下走去，一抖一擞间衣服化作碎屑偏偏落了下来，弄得满地都是。
青宁走得很快，心里又惊又喜。
“小青宁，你搞定了——？”梅姨在塔的第一层等了她好久，一把递给了她衣物，“快把衣服穿上吧。”
“搞定了。我们也该走了。”青宁换下了衣服，脸上很羞涩，虽然对方只是一个小毛孩。
“那他？”梅姨惊道，“还在上面啊！？”
“等天亮了再送他走吧，记得把这个给他。”青宁拿出了一只银镯子和一枚银钱。
“我先去巩固一下，过几天就入道圆满，突破到仙境。”青宁不想和梅姨再说下去了，再说就没有好话可说了。
然飞被她撂下一句话就留在了顶阁，还来不及和她说一句话。
他身上的衣服也和青宁的一路货色——动一下就碎成了渣，“现在下去会不会成露体狂了？那个老太婆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啊，怎么走下去一定会被她打死的！”
然飞只好作罢，现在也不好见人了，抖擞干净了身上的残衣后就躲进了被窝，开始安慰自己：“这只是一个梦！一个梦！一个梦！……”睡了过去。
塔底第一层。
“青宁，我给你护法，快点巩固下来，明天我们就走吧。”梅姨一见机缘一了，登时就想撒腿离开这个“草都不长”的地方。
“梅姨，我们还要赔人家衣服呢！我们一走，那小孩不就光腚了！”青宁没好气地说道，“我看谁都别睡了，我们给人家弄一套衣服吧。”
“也是，也是！”梅姨心中有一千一万个恶趣味念头想说出来，但还是止住了，“我们开工吧。”梅姨拿出宝针绸布，开始穿针引线做衣服。
“你猜下他又多高啊？”梅姨问道。
“大概这么高吧。”青宁用手比划着。
“腰粗呢？”
“我哪知道？”
“大约猜一下，好干活嘛。”
“有这么粗。”
……
两人开始赶制一套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