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觉云帆似与那历亲王有什么过节?”祁乾不解的问。
转眼三人来到甲板上,仍是重重的血腥味。
“你说,男子,就算长得再好看,脾气再好,也不能容忍的是什么?”长一站在延渡的身旁,看着远处的树影措措,语气淡淡的反问祁乾。
祁乾皱眉,豁然又及其惊讶的惊呼:“难道?”
“殿下”延渡及时打断了祁乾,防止他说出口来。
“那时的云帆还不太成熟,只是十几岁的男孩子,天资所在,长相又好,那样出色,难免惹人妒忌。当年云帆受命出征叛乱的百宿,而明国潜伏在云国的细作将云帆的行军的行程透漏给了历亲王,历亲王贼胆包天,竟然暗中下药劫持了云帆。在云国边境的历城,云帆拼死杀出重围,幸得云南带人亲自前来接应,才逼得历亲王无奈撤兵回国。”
长一一顿,转过身来看着紧闭的甲子房门,门影上历亲王戚戚然在地上求饶的身影清晰可见,而旁边的英武男子提剑一剑一剑的割在历亲王身上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完美诠释,令人胆寒。
“听说,云帆杀出来时,身上只穿着亵衣。”长一又是一顿“衣不附体,脸色潮红,身中红毒的云帆,被云南就那样拥在怀里。云南当时的脸色,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。他不许任何人碰他,奔赴至客栈的时候,云南反锁了房门,一个人替云帆解了毒。后来,听说追了云南下令历亲王七百余里,杀得他只剩三人,狼狈回国。”
“红毒?秦楼楚馆中最厉害的?”祁乾不可思议的看着长一。
延渡在一旁静听着,紧闭双眼,不发一言。
“所以,你知道了为什么当时云帆想都没想就答应配合我杀历亲王了吗?”长一眼神里有些不忍“谁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?”
“那长一是怎么知道的?”祁乾收了神色,心下还是一阵波涛汹涌。
“当时,正是本宫通知云南前去救云帆的。”长一抬头看着房门“不过两年前的事情,本宫现在还对那明国护卫士兵的惨状历历在目。”
当时长一是因为想与云国联络关系,本欲从云南最信任的云帆处下手,想帮着云帆攻下百宿,却不想正好碰到这样的事情,阴差阳错的救了云帆。
这样不光彩的事,历亲王自然不敢外扬,云南为了维护云帆的颜面,下了死令的。长一身为外人,对云国无甚威胁,云南感激之余对长一倍加信任,长一也从此与云国搭上了关系。
毕竟这样的事情,若是长一真是狠毒之人,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话,大不了不管就是了。等事情闹完了拿着把柄威胁云南,也可以达到同样的目的。
所以后来云南问过长一,为什么多费周折救云帆?
长一只说了一句“本宫想要的是真心相交的信任无间,不是威逼利诱的合作。”
“呼”房门被打开了。
历亲王与那个侍卫的死相是想象不到的惨,而云帆提着剑,缓步从房内走出来。
“咚”云帆扬手将剑扔进了湖里。
“剑已经脏了,殿下见笑。”云帆喉咙里发的声音似乎有一丝轻松。
“大将军果然好本事,本宫府中好剑多得是,若不嫌弃,哪日,去本宫府上亲自挑一个称手的可好?”长一轻笑,毫不在意的说着。
“多谢殿下。听闻殿下府中的兵器个个都是顶尖的,有机会云帆挺想去见识见识的。”云帆也笑笑说道。
兀的长一睁大了眼睛,延渡同长一与祁乾一起身形一闪,长一挡在云帆背后,祁乾提剑挡着杀机动弹不得,而延渡挡住杀机的时候只来得及挥袖挡在长一身侧。
“叮当咚噗呲”
箭矢落在甲板上、落进湖里刺进肉身的声音。。。。
“长一”
“殿下”
“殿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