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死得早
一想到这儿，苏黎莘就止不住的心塞。
“皇上，小女子的证人传上来了，您是想一个一个听他们说，还是您问什么她答什么？”苏黎莘一脸认真地道。
“让她们自己说。”芸皇挥了挥手，神色间满是帝王的淡漠。
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，刚才这两个老嬷嬷进来之后，芸后执酒杯的手猛的一僵。
那两个老嬷嬷听到帝王开口后身形止不住的抖了抖，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嬷嬷灰白的发丝有些凌乱，苍白的嘴唇上满是干裂的缝痕，她颤巍巍的抖着两瓣带着血丝的唇片，满脸的悲伤绝望。
她颤抖着身子，认命的磕了个头，随后便一直跪着，不再起身。
“回皇上的话，奴婢奴婢是皇后的奶娘，哑嬷嬷。”哑嬷嬷胆怯的抬起头，飞快的扫了一眼芸后后，又恐惧的低下了头，“奴婢是因为会些医术，从皇后小时候便陪伴在她身边的，一直到一直到皇后生下太子之后，才被送回了老家。”
“哑嬷嬷！”纵然是再像现在这样对自己不利的形势，芸后依然保持着自己一国之母的风度。
那件事情绝对不能被说出来！
这可是欺君的死罪！
她深吸了口气，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，“哑嬷嬷先起来吧，别在地上跪着了，你年纪大了，身体不好。”说着，便向宫女吩咐道：“来人，给哑嬷嬷看座。”
哑嬷嬷被宫女搀扶着坐在了椅子上，灰暗的一双眼睛里布满了忧愁，坐下去的那一瞬间，哑嬷嬷浑身猛地一僵，全身僵硬，一动也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