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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4 谁的缺失,谁的补偿?(1 / 2)

 仿佛掉落了痛苦的池沼,又似是陷入了癫狂的深渊,对着眼前模糊的身影,赖新柔突然失控地捶打了起来:

“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?越是得不到的,越是拼命的想要,身边的。多好都不珍惜,是不是?!是不是?!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对我…为什么不管我做什么,他们都要离开我,难道就就因为…我不堪回首的过去吗?我也不想的…我不想有那样肮脏的过去…可是我无能为力…我无法阻止!我只是努力地想要寻求一份属于我的幸福…我错了吗?错了吗?我是不是真的比不上莫晚……所以三年,即便她离开了三年,舍了三年,再回来,他对她还是一样的执着?!可莫晚明明就不领他的情?!为什么…他宁可用强,宁可强行扣留一个恨他的女人,也不愿给我一个机会…你说…我是不是真得不如她…好看?”

揪着阎心成,没有注意到他在听到‘强行’二字时眼底闪过的一丝优雅,微颤的小手移向阎心成的领口。赖新柔急于证明什么一般,迷茫的大眼期盼地直勾勾地望向了他。

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,莫晚的美,在阎心成的心里…已经不能用‘好不好看’来评估定义。她根本不懂…莫晚在他心里的意义。

沉默(www.19mh.com)地打量了赖新柔许久,阎心成突然伸手抚向了她泪流满面的脸蛋:

“不要妄自菲薄,你长得…很漂亮!也很有能力!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完美伴侣!你们是不同的类型…各有千秋。完全没必要拿来较真,折磨自己!是他…不懂欣赏而已!如果我们这样的…更早一些,或者我现在不是已婚的身份…或许…我会追求你也说不定……”

轻轻拂去赖新柔脸颊的泪滴,阎心成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,手微微一顿,随即蜷握成拳,略显尴尬的收了回来,连带收回的,还有他凝视的目光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阎心成的心底闪过前所未有的复杂,顿时有种想要起身离去的冲动。

可惜,他还没来得及行动,左手却被人紧紧抓起:“你说得…是真的吗?”

轻柔又无助的嗓音飘忽而起。凝望着被握的手掌,阎心成心底闪过一丝‘推开’的念头,但那种冲动,却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儿。

命运,有时候就是这样难以预料,一瞬间的决定,结果往往却是截然相反的天差地别!

回眸,没有吱声,阎心成却是点了下头

她长得不赖,只是跟晚比……在他心里,其实…并没得比!更准确地说。这个世界上,任何一个女人,也不可能比他心目中的初恋跟至爱莫晚…强!

轻眯着星眸,醉眼朦胧中,赖新柔突然有种特别的冲动,不由地攥紧阎心成的手往自己身边拉了拉,似是要借助他的力道下椅,一个轻跳,身子一个踉跄,一歪,两个人的身体贴到了一起,他的手也碰触到了她的身体:

“Sorry,我不是故意……”

道着歉,阎心成本想抽身。却见赖新柔竟一动不动地按住了他的手。

微微一个抬眸,四目相对,清晰的暗示不言而喻,扶起赖新柔,阎心成的手移向了她腰间,一丝犹豫却涌上了心头,踯躅了片刻,轻声道:

“你…醉了!我不想你后悔!我送你回家吧!”

“你怕了?!还是在你心里…我连投怀送抱的资格…都没有?!放心,游戏的规则,我懂……”

顺势倚入他的怀中,赖新柔突然像是换了个人,醉眼朦胧地撩着发丝,赤果果地放-纵出声。这一刻,借酒壮胆,她不顾一切地急于想要证明自己的女性魅力。

人的人生,总免不了这样那样的挫败,任何时候,急功近利,都是人生的大忌。

而此时的赖新柔,却像是褪去了身上所有枷锁的束缚,全然被失落、不平的愤恨蒙蔽了双眸,大胆无畏到全然不计后果。

如果这个时候再拒绝,那未免也真得太不解风情了。

手臂一个收缩,阎心成便将她圈入了怀中,低头,放肆地在她唇边落下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。

垂落的手不经意间抚过口袋,阎心成…旋即加深了这个吻,为热切的大厅平添一分热浪…片刻后,搂着赖新柔,两人相携往楼上的包房而去!

宽敞的包房奢华幽暗,上演一室的罪恶……

***

不知道睡了多久,疲累中撑开双眸,熟睡的脸庞闯入眼底,赖新柔倏地坐起了身子,脸庞埋入双掌,一阵火烧的烫红。

她这是怎么了?!她怎么会做出这么破格的事来?!

就算心情不好,就算需要刺激,就算想要证明自己…她怎么能…?不是没有过男人,记忆中每次跟男友在一起,她都是极度放不开的…从来都是畏首畏尾,好几次,男友还为此说过她扫兴,让她不要多想…可是因为童年的惨痛回忆,对这种事,骨子里,她是觉得恶心、甚至潜意识里是排斥的!

难道昨晚是喝了酒的关系吗?她竟然放为他做那么多…甚至她觉得是快乐的?!

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那种事,而且这个男人还是…半熟识的!这一刻,她没有报复的快感,反而有些失落的无措,一时间,赖新柔只觉得自己没法见人了!

逃跑的念头刚刚浮上脑海,腰间突然传来一股炙热的力道,身体一僵,赖新柔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倒流了,越发不敢将脸拿出。

心怦怦乱跳着,她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!

告诉他,昨晚的事儿只是最寻常的‘一夜=情’?天知道,清醒的她根本没那么洒脱,所以,她说不出口!

而且不知道为什么,潜意识里,她似乎也并不想说!

事实上,有些事,她也根本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
“我…不是随便的女人…昨天晚上…我……”

“我从来没有轻视你!昨晚的一切…很美好……新柔…你是个很美、很有魅力的女人……”

搭在她肩头的手掌轻轻刮擦着粉润的脸庞,阎心成眸光轻垂,低喃道。他没有说谎,昨晚的一切,是很美好,他也没有轻视她…只是,他说这些,其实并不是因为他喜欢她,相反地,是因为他对她根本就不是真心,所以,他没有必要轻视她,美不美好,对他而言,意义也不是很大。她跟他眼中其他的女人,没有区别,所以他很容易一视同仁。

只是,他的话,到了赖新柔的耳中,却全然变成了另一种意思。

扭头,她冷鹜疏离的嗓音突然变得柔媚万千:

“真的?你不会…介意我…不会觉得…你真得觉得美好吗?”

吞吞吐吐,那个破坏气氛的‘脏’字,她还是没有说出口。她永远不会忘记跟男友在一起的那段日子,有一次,他喝醉,他们刚刚做过,他却哭诉出‘嫌她脏’的痛苦嘶吼。虽然他嘴了,清醒后也跟她道过谦,可是,都说酒后吐真言,那话,就像是锋利的刀已经在她心里喇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。

扭头凝望着阎心成,细看之下,赖新柔才发现原来他也是个美男子,虽然不如阎擎宇的轮廓深邃、霸气,却也五官端正,温文儒雅。

拥着赖新柔,阎心成浅浅一笑,没有吱声,却是回应地在她唇角亲了一下。

松开她,还状似贪恋地轻轻抚触了下:

“你真的很好…可惜…我的身份,我什么都不能给你…包括钱,因为那是对你的侮=辱…我不想亵-渎你…”

轻扯着她的发丝,阎心成的眼底闪过一抹哀伤,脑海中浮现的却是‘音音’的身姿。她跟了他三年,除了一个空壳的名分,他什么也不能给她,这个名分,他不能剥夺,除非她亲自开口

明显感觉到了阎心成的悲伤,并不知道他的心痛是因为音音,还以为他真得觉得愧对自己,赖新柔的心突然被什么填的满满的,伸手就紧紧抓握住了他的手:

“我什么都不要…我可以留在你身边吗?我不要名分,也不会让你为难…可我想留在你身边…只要你想到我的时候,经常来看看我…”

突然有种久违的被人疼惜宠爱的感觉,赖新柔心情澎湃地仿佛要爆炸一般。

从来没有一个男人,对她说过这种话。从小就没见过亲生父亲,母亲早逝,又被继父欺负,好不容易敞开心扉交了个男朋友,全身心的付出最后还是不了了之,阎擎宇的亲近保护让她看到了温暖,她急切地想要汲取,三年,她做梦都想要一个属于她的怀抱,她想要他的温暖,不惜厚着脸皮一次次主动找寻机会,明示暗示,没想到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,甚至连唯一的友情都搭了进去。

没想到‘有心栽花花不发,无心插柳却柳成荫’,以前在阎擎宇的光环笼罩下,她从来没去看过身边的男人。这一刻,赖新柔却发觉,莫晚会爱他,并不是没有道理可言。他温润柔和,虽然给不了她强烈的安全感,却让她觉得很放心,至少,他很坦诚,一开始就跟她言明了他的身份,不会贪图肉=欲之欢,明明介意她不是清白之身却还要欺骗她的感情,想比之下,他的真诚,倒更打动人。

兀自分析对比着,赖新柔却始终没有想到,这样的关系,对她百害而无一利。一个有着婚姻的男人这样做,不是对她的负责,反而是对妻子的不忠不负责。一个连名正言顺的妻子都能背叛的人,她怎么能希冀他对她有真心?!

当然,兀自沉迷的赖新柔更忘记了,他这样的说辞,更大的可能是‘以退为进’,出发的起点或许根本不是她,而是他的妻子,或是他自身的利益。

可惜,爱情中的女人总是太过盲目,不需要外人的推波助澜,自己就会变成瞎子聋子,特别是对她这样一个极度缺乏爱、又极度渴望爱的女人而言…更是如此。

命运有时候是个很奇妙的东西,却从来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。任何时候,其实你只要冷静下来好好想想,摆在你面前的从来都不是一条路,可惜…太多的时候,总有很多人,进了死胡同,就再也走不出来。

心突然像是被什么狠狠敲击了一下,阎心成着实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,是以,他心底的某处又开始柔软了…许久,他怔愣着,呆呆地望着她,大脑有片刻的短路:

“你…”

见他颇为震惊,以为他不相信,赖新柔随即举起了手:

“我发誓…我一定不会让你为难,不会逼你离婚的!如果你不希望我们的关系见光,或是要回避着你的老婆…我也可以全部配合…我只是想…跟你在一起的快乐,哪怕只有有限的时光…还是,你根本…不想?”

深情地凝望着他,赖新柔满心期盼着。她说得是实话,心里也的确是这么想的!因为从她自继父身下爬出的那一刻,她心底的幸福就幻灭了一半。好不容易重新燃起了希望,却没想到男友还是抛弃了她,而对阎擎宇复杂的感情…事实证明,最后还是破裂收场。

经历了这一系列的变故,对爱情,她已经不抱有任何的期待,不,更准确的说,她是对‘开花结果’不再抱有期待,反倒更希望痛痛快快地只享受过程,哪怕是要堕落地任人唾骂也罢!反正,她的这一生也注定不会再有幸福,这一刻,她真有些‘破罐子破摔’随便的味道。

激动地一通表白,最后,赖新柔突然想起什么地,又提心吊胆地加了一句,人生的大喜大悲,不会又让她赶上了吗?!难道这一次,也又是她的一厢情愿?!

抓下赖新柔的小手,阎心成轻轻亲吻了一下:

“我怎会不愿?只是…这样,太委屈你了!可是…音音跟了我三年,她没有做错任何事,而且两家有头有脸的…我真的不能跟她离婚……”

突然间,觉得对她也有些残忍,阎心成委婉地说着,潜意识里或许也是想再给她一次机会。

“我知道!我明白!我真的什么都不要,也什么都不在乎…那我们可以…在一起吗?”

就像是被灌了迷汤一般,赖新柔飞蛾扑火地想要往他身边扑,冲进阎心成的怀中,紧紧抱住了他。这一刻,这个男人点滴的温情,到了她的心中,都不止翻了千万倍。

拥着赖新柔,阎心成的眼底闪过丝丝得意的光亮,唇角也不由得轻轻上挑了起来。

像是安抚心爱的宠物一般轻轻梳理着她的发丝,转身,阎心成又将她压到了身下,眼底明显的欲-望火热而透亮…

四目相对,赖新柔的惊骇也只是一刹那,旋即,嘴角便勾勒出回应的笑意。

而后又是一阵激烈的狂风骤雨,沦陷的却是…一颗太过寂寞的心。

***

几番**过后,赖新柔的身心已经被彻底的攻陷了,凝望着面前的男人,她的脑海中偶尔还会勾勒出另一抹相似的身影,心也会密密匝匝地刺痛上几下,可是她却都强力的压下了。

这一刻,已经没有什么,比面前这个男人对她还重要,而她更全然不知,自己正在走向另一个毁灭的深渊。

轻轻贴靠在阎心成的背上,她竟前所未有的幸福,即便是短暂的!

从来不相信一夜就能爱上一个人,现在,她却真有种为他赴汤蹈火都甘愿的心思。都说女人的身体是通向心的强梁,这一次,赖新柔信了。

一切火热褪去,失控的理智慢慢回笼,瞬间,阎心成有种被罪恶笼罩的落寞。上反斤血。

没有回头,轻轻拍了拍赖新柔缠绕在自己腰间的小手,阎心成轻声道:

“去冲个澡吧!今天是周末,我不用工作!你有空吗?一会儿…我带你去吃点东西,然后…陪你去逛逛玩玩…可好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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