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夫人？”宁秀珂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老鸨原来是有婆家的人。
“她本是邺城边陲一户金姓大户人家的夫人。因战乱，家道中落。丈夫和儿子都被肇国的兵匪损害。她自己有幸逃了出来。后来便跟着蝶衣到了邺城分坛。蝶衣是她未过门的媳妇。”慕容远简短的介绍了一下眼前这两个人的经历。
“她们……是婆媳？”宁秀珂有些讶异了。虽然是未过门的。但蝶衣和这位居然……那岂不是说……她们已经是……寡妇了？虽然知道是未过门的望门寡。
“回主子话，我们是婆媳。”蝶衣主动站起来桂回话。
“那你可想过另嫁他人？”宁秀珂看着蝶衣问道。若是她有意另嫁他人的话，那么就要让她离开这个地方了。毕竟在这种烟花柳巷里时间久了，对她的名誉实在不好。别说在这种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了。就是在现代，一听说哪个女孩子实在夜总会那种地方工作的，也会被很多人带着有色眼镜看她的。
蝶衣闻言，愣了一愣。摇头道：“蝶衣与城哥哥自幼青梅竹马。如今，城哥哥不在了。蝶衣的心也跟着他一同去了。”
“那……你可曾想过要离开云雨楼，另住别处？”
“……这云雨楼挺好的呀。为何要另住别处？”蝶衣不解。随即又似乎想到了什么，眼神中带着感激：“蝶衣多谢主子的美意。只是……邺城地处边陲，鱼龙混杂。想要打探什么消息实在不易。而这云雨楼，最是人多口杂的地方。消息也灵通。我和婆婆在这里也习惯了。我们只要心干净就什么都干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