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,宾客差不多都到齐了,宴会现在开始吗?”
肖然。立在窗台前,眉头紧锁着看着门口处早已经等候已久的记者,薄唇微潋:“奏秘书回来了吗?”
“回少爷,奏秘书还没回来,不过洛小姐都准备好了,只是人还在昏迷中。”
“恩!”
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,鹰目一缩:“奏秘书拿礼服回来,给她换上,按之前计划的进行!”
“少爷,阿详有句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那就不要讲!”肖然双手插兜。走了两步,最终叹了口气,眉头蹙眉“说吧!”
“少爷,那件轻纱礼服还有项链,可是未来少夫人象征。您真的决定了吗?”
“记者都来了。难道不是吗?”鹰目闪过一抹杀气,他低头点燃一支烟,狠狠吸了两口:“阿详,今天晚上多注意点,绝对不能出任何岔子。”
就算凌伯父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局,他也要为好友再努力的一次。
即使付出再大代价,他都不会退却!
离开前,他不放心的又交待了两句,这才急忙驾车离开。
赶到凌远的宅子,看着眼前一片的狼藉 ,有那么一刻,他很想杀人,双手握拳,鹰目紧拧。
“王妈,这里,究竟怎么回事!”
“肖少爷。是您来了,唉,还不是那些公家的人,说什么查证据,查脏款,你看看这哪里还像个家!”
“凌远呢?”
“自从那些人走后,少爷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,整整一天了。怎么叫都不开门。”王妈擦了擦了眼角的泪痕,“肖少爷,你来了就好,您帮忙劝劝少爷,他不能倒下啊,这个家还要靠他呢!我们都相信老爷是被冤枉的!”
拍了拍王妈的肩膀,肖然暗暗吸了口气,狠狠踹了两脚房门,“凌远,开门!我是肖然!”
没反应,好,好!
“凌远,一分钟,如果时间一到不开门,你知道我的脾气!”
锐利的双眸,紧盯着房门,时间也在一秒一秒的渡过,
只听咔嚓一声,原本紧闭的房门从里面打开,满身酒味的凌远,特别颓废的走出来,目光却是坚定无比。
一看好友这样,肖然暗暗松了口气,至少人还没报废。
他抬手就是一拳:“看你现在这个屁样,去冲澡换衣服,老夫人过寿,就等你了。”
再简单不过的一句,却红了凌远的眼框,多年的深交好友,他又怎么能不明白肖然话中的意思。
父亲的事情,一定影响皇天了,向来对皇天蠢蠢欲动的商敌,又怎肯放过这次机会。
“肖然,我就不去了!”
“不行,你必须得去,宴会,我准备了很久!”
“肖然,谢谢你,谢谢你在这个时候,还能替我着想,只是我不想让你趟这次混水,父亲的事情,我想了一夜,依目前的局势来说,想翻盘很难,很难,!”拍了拍好友的肩膀,凌远长长叹了口气:“而且,因为父亲的事情,皇天已经受到影响,在这个风头上,我就不去了,抱歉了!”
“什么鬼话!皇天还在正常运作,能受什么影响,王妈,带少爷去换衣服!”
“肖然,你”
“屁话,是兄弟的立马换衣服,说不定有惊喜等着你!”
最终凌远还是乖乖换衣服走人,这让肖然一直拧紧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,刚发动车子准备离开,这时手机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