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，小车车主们自发的往路边靠，让出一条道来，让警车先一步开过去。
“太爽了！”
开警车就是这点好，不堵啊！
难怪刘童童每次睡的那么晚也不怕迟到，拉警笛呗！一路畅通。
……
秦天的目的地，也就是天津狗不理包子铺不远处，围了一堆人，光人头就得有个百八十个，扎一堆。
不知道在欣赏什么。
死人了吧？
秦天瞥了一眼，停下车，径直朝包子铺走去。
事不关己高高挂起！
秦天可没那个闲心，也没那么强烈的好奇心。
“老板，给我来一笼包子。”
“警察来了，警察来了，大家都让让，让警察来处理。”
听到警笛声，围观的人，纷纷朝秦天看去。
结果……
秦天没来事发地，反而先去买包子去了。
人群看不下去。
“这年头，咱们平头百姓真没法活了。这都什么人啊！”
“就是！开车开的那么快，把人老头撞这样，不送医院去也就算了，居然还动手打人。良知哪儿去了？”
“还有那个警察，真不是个东西。出了这么大个事儿，也不过来过问一下。竟然还去买包子，晚点吃会死啊！”
“真看不下去，谁带手机了，录下来，把警车牌照也拍下来，回头我们一块投诉他。”
有个小女孩儿，大概十来岁的样子，背着个书包。一咬牙，鼓起勇气，奔向秦天。
她扯着秦天衣服一角，眼眶含泪，哭诉道。“叔叔！叔叔！你快过去看看吧！那个老爷爷要被人打死了。”
车是警车，秦天可不是警察，他也没那个闲心。死就死了呗！这年头，哪天不得死个千八百个人的。“死了吗？”
“还，还没有。”
秦天眼中的冷漠，刺痛小女孩儿的心。
“没死你打120啊！我又不是医生，我过去也救不了他。死了的话，直接打给火葬场，拖去烧了。没看到我在等包子啊！”
小女孩儿眼眶噙满泪，她抬眼望着秦天，眼泪唰唰掉了下来，最终，小女孩儿松开手。
这个世界，她看不懂。
狗不理包子老板，刚把包子递给秦天，听秦天这么说话，顿时，老板收回包子，把秦天给他的钱，丢了回来。“你去别家买吧！我家包子不卖给你这种人。”
“哎哎哎！”
秦天郁闷。“我特么的不是警察，我……”
“嘭！”
秦天抬脚踹向警车。“什么破车！”
早知道还不如走路出来，那一个个路人异样的色彩，让秦天头大。什么眼神，我又不是警察，妈的！
女孩儿始终没放弃，她跟在秦天屁股后边，咬着嘴唇，可怜兮兮，好不怜爱。“叔叔，求求你，救救那个老爷爷吧！他好可怜的，肇事司机一直在打他。”
秦天很郁闷。
买个早餐，买出这么多的破事，完了，那过往的路人，还有围观者，都用那种眼神盯着他看。
秦天挺恼火的。
我特么的真不是警察好不好。
余光中，秦天发现小女孩儿的手肘位置，在滴血。
小女孩儿也受伤了。
手臂擦伤，伤口面积很大，怪吓人！
“好吧！叔叔跟你一块去看看。”秦天最终点头，倒要看看，哪个王八蛋搞的他连包子都没的吃。
人群中。
一个老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，嘴角溢满血。在他身侧，一个二十岁的青年，手里抓着电话，抬脚，一脚一脚踢老头。
“妈的死老头，眼瞎了？把老子车给撞这样，特么的，真晦气！”
人群看不下去。
“哎哎哎！别打了，你怎么这样？再打就打死了。”
青年叫何帆，后台硬。所以撞人后，他一点也不担心，非但没有逃逸，也没有救人，反而还照着老头一顿踹。
那个小女孩儿正是因为看不下去，拉着何帆，劝说的时候，被他甩飞，在地上滚了一群，把手臂给擦伤的。
何帆走到那人跟前，指着他鼻尖破口大骂。“是你爹不？是不是你爹？死的又不是你爹，你囔囔啥？你爹死了你也没这么上心吧！”
人群骤然安静，没人想去触霉头。
人家开几百万的豪车，他们这些平头百姓，得罪不起。
“哥哥，别打了，求求你别打了。”
小女孩拉着秦天走进人群，见何帆还踢老头，小女孩儿连忙松开秦天，扑向老头，趴在老头身上，却是给何帆一脚踢中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