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文礼的房子仍是那样，一尘不染到给人以长久不住的错觉。她走进客厅熟门熟路的开了灯，却从镜中看到他冲着自己的背影发笑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
“你倒像个女主人。”
“我、”她一转身正碰上他的唇，缠绵纠缠由此弥散。
缱绻在唇瓣中开出了花，久久绽放。
他松开她，供她喘息，鼻尖抵着鼻尖：“为什么这么熟悉，告诉我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，白色的衬衫沾染上的淡淡清酒味，此刻如同香水，在她的鼻间作祟，渗透到四肢百骸，触摸她敏感的神经。
“你、你喝酒了。”
“宝贝，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奥是了，你上回来过的。”他挑起她的下巴，深沉的眼底漩出迤逦的光：“一次就记得住所有的感觉么？记忆力这么好？我来检查检查你有没有撒谎。”
“唔！”她被压在身后的大理石餐桌上。
“别、你喝醉了。”
周文礼的眼中闪过一抹光芒，打开旁边玻璃瓶棕黄色液体，一口一口渡进她的嘴里：“我们一起喝。”
“咳咳、”好辣还好像有一点甘甜有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