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万俟渊竟然无言以对，他是想过要杀了白苏，所以才会给肖珩下命令，除掉白苏。可是当白苏当面质问他，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的时候，万俟渊心里不是滋味。
平心而论，白苏守着秘密，却从没有泄露过！虽然偶尔会提一提，但她想要的只是活命而已。
“万俟渊，因为你活着，我却要死无数次！”白苏的泪水落下来，划过冰冷的脸庞，和水渍混合在一起。“我只恨，恨当初要救你，恨当初没有和你同归于尽！”
“白苏……”万俟渊手上的力道轻了些，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发生什么事了？
白苏冷笑，他还好意思问？！白苏经历的一切，不都是他的馈赠吗？
这样想着，白苏一边冷笑一边解开自己身上的僧袍。
随着僧袍的落地，白苏的身体呈现在万俟渊面前。
她光洁的身体上布满了吻痕和划痕，还有不少淤青红肿，像一张洁白的宣纸上画满了鬼符一样恐怖。
“万俟渊，我今年才十六岁，才十六岁！”白苏指着自己的身体，怒目道：“可是看看你都给了我什么？！伤口，刀疤，还有这些恶心的吻痕！”
“……”
“万俟渊，我恨你！”白苏冷冷的说道。
听见白苏说恨他，万俟渊竟然有些慌张。他靠近白苏一步，捧着她那布满泪水和清水的脸庞，想说什么解释，却什么都说不出来，只有低头含住她的嘴唇。
这时，白苏却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