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道：“这张嘴，被你碰过，被万俟尊碰过，还被肖珩碰过。万俟渊，你现在觉得味道怎么样？”
万俟渊的脊背僵硬起来，手上逐渐大力，将身后的木柱捏出五个指印。
白苏还不算完，添油加醋冷嘲热讽道：“万俟渊，你记住，我这么肮脏，全都是拜你所赐！全都是因为你！”
全都是因为他吗？
白苏救过他的命，反过头来，却被他追杀打压，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完好的地方。
看起来，万俟渊真的不是人！
“……”
突然，房门被人打开，一个娇俏的女子站在门外，看见万俟渊和白苏对立的一幕，整个人僵在原地。
白苏身上只挂了破烂的衣服，手臂，双肩，小腿全部裸-露在外面，香-艳十分。
而万俟渊离白苏很近，一只手甚至捏着她的肩膀，只要微微低头就能吻到白苏的嘴唇。
二人同时回眸，同时看见门外的程楚楚。
万俟渊心里一慌，松开捏着白苏的手，转身正对程楚楚，却又想起白苏身上未着片缕，便向右一步，挡在程楚楚和白苏中间。
他开口解释：“楚楚，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程楚楚脸色绯红，看到万俟渊做出保护白苏的姿势，不自觉的咬紧牙关，挺直脊梁。
“楚楚，”万俟渊向程楚楚走一步，“此事我日后定会向你解释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