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为他难过吗？
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吧！
这就够了，真的已经够了……
顾玉衡浅浅的笑，似乎真的云淡风轻了，只有他自己清楚吗，心口都快要窒息了，“别哭了，我不碰你就是，眼睛肿了回头又难受，你要去哪里，我送你吧！”
去哪里？
莫念兮惊讶？
她以为顾玉衡会因为她刚刚刻意的疏远生气，没有想到他温柔的笑了，那么干净温暖的笑容，跟之前那个动不动就情绪激动的顾玉衡完全不一样，好像五年的顾玉衡又回来了。
体贴入微，温柔蚀骨。
莫念兮惊讶：“你不生气？刚刚我还让你别……”
莫念兮这句小心翼翼的话令顾玉衡唇角的笑意更深，他问：“你在乎吗？”
莫念兮抿唇，沉默不语。
她在乎，是在乎的，可是她不能告诉他她的在乎，因为她的在乎跟他想要的在乎不一样。
如今她只当顾玉衡是一段过去，过去就意味着她的现在和未来都可以没有他。
“我在乎，但无关爱情。”莫念兮目光坚定，像是下了巨大决心才说出这句话，她目光坦荡，没有参杂丝毫的暧昧情愫。
也仅仅是有点在乎而已。
在莫念兮心里，顾玉衡和卓尔着两个人，她心中的天平早就偏离了。
如果非要选择一个，莫念兮肯定会选卓尔。